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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婉心底一片寒凉。
她看了看翁公淡漠的神色,似乎没有半点犹豫,她的心忍不住的扯疼起。
“好啊,那今晚的算吗?”
你不要后悔就行!
翁公没有想到唐婉会答应得这么爽快,莫名有些不舒服。
“算!”
唐婉的脸上立马缀起贱贱笑容,其实她已经笑不出来了。
“那二十五也算进去。”
“你又没撒娇!”
翁公盯了一眼她贪婪的表情,转身便离开。
唐婉追了上去,没完没了道。
“刚刚那一个吻我还没收你费呢。”
翁公眉头一皱,唐婉却抱着手臂大步朝前,潇洒又自信。
翁公嫌弃了一句。
“没有自知之明真可怕!”
翁公扬了步子走朝前去,似乎和她在在一块都嫌丢人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包房,几个公子哥瞧见唐婉又回来了,立马又兴奋了起来。
翁公往沙发一坐,斥责道。
“你们怎么招呼人的?差点让人跑回去了。”
唐婉刚刚是故意的?
她居然敢在哥几个眼皮子底下逃跑!
一个挽着衬衣袖子的年轻男人叼着烟开口。
“那看来是游戏不够刺激。”
“我看唐小姐身材也挺火辣辣的,不如脱了外衣给哥几个跳个热舞呗。”
唐婉看了一眼翁公的脸色,男人冷沉沉的坐着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唐婉的心里像是被刺扎了一样。
自己的情妇居然也能拱手让人玩,既然你想看,那便如你愿好了。
唐婉不再去看他,冲着几个公子哥妩媚地笑起来。
“脱衣服不是问题,跳热舞也不是问题,只不过这钱可得分开,还有,见者有份,一百万,不议价。”
当即便有人讽笑出声,到但都没有明面上说出来。
唐婉知道,她就是跳了,也没人会真的给她那么多钱,她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小丑,所以,她看朝了翁公去。
“九爷,我可是你带出来的,可不能白被人玩,我刚才的提议……”
翁公一脸的烦躁,狠狠丢出去话。
“算数!”
几个公子哥的脸当场就黑了,翁公居然帮着这个女人坑他们钱!
这到底是叫他们惩罚唐婉还是白白掏钱给唐婉花?
既然翁公都开口了,那便玩吧!!
“只要唐小姐脱了跳,我便给。”
随后,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开口,当着翁公的面,哪有不附和他的。
看着几个公子哥都表态了,唐婉的心里满满的酸楚,她居然要当着翁公的面给别的男人玩!
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
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始终看都不看她一眼,像是与他无关一样。
我倒要看看你能容忍自己绿到什么程度!
她咬着嘴唇,一点点将身上的披风褪去,露出两条手臂和小蛮腰来。
她丰腴的身姿当场引来众人的盼顾,一双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像盯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一样黏在她身上。
甚至,还有人走近来观赏。
那人咂舌。
“这身材,完美是完美,不过你这两条手臂的吻痕……不会是刚和男人睡完吧?”
一听那人这样说,其他几个公子哥纷纷上前打量,满脸的讽刺。
她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被人围着评头论足,她觉得自己耻辱到了极致。
唐婉眼含泪水凝视着孤自坐在沙发上的翁公,男人一脸的冷漠,虽然也看着她,但眼里尽是愤怒与嫌弃。
她的心在这一瞬间寒透了,他居然能将自己的情妇拱手让人玩乐,她果然只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。
那既然如此,不如做得更绝一些!
唐婉双目盈盈,冲着那几个人媚笑连连,无视着他们眼里的讽刺与嘲笑,闭耳不听他们嘴里的一句句嫌弃。
“是啊,刚从男人的床上爬下来。”
“不止手上有吻痕,身上到处都有呢。”
“要都脱了给你们看看吗?”
唐婉说话间,余光不自觉的瞟着沙发上的男人,男人漫不经心地喝着酒,看都不耐烦看她一眼。
唐婉被那几个男人推到沙发上坐起,那些人的手,不规矩的摩挲在她身上。
唐婉脸上挂着笑容,嘴里娇声娇气的,手却厌恶的推着那些人的手。
心里却将翁公骂了一顿。
翁公的身边怎么会有这样一群色魔!
简直就是恶心!
不知道为何,唐婉今晚就是要当着他翁公的面不反抗其他男人,她心里有一口气,一直在等着一个开口。
听着唐婉嬉笑的声音,翁公的脸色逐渐阴沉,猛地灌完酒杯里的酒,眼里爬满了烦躁。
他忽然起身,走到唐婉跟前,一把将她扯起来,攥着她的手腕便往外边走。
翁公直将她拽出包房外,走了有一截路,翁公才松开了她的手。
“你就贱到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都不反抗吗!”
“唐婉你能不能有点底线,有点廉耻之心!”
翁公的一通谩骂,唐婉既欣喜又心痛。
欣喜他终于忍不住看她和别的男人亲密,却更心痛翁公认为她是自愿的。
看着翁公那张愤怒的脸,唐婉冷冷笑道:“让我男人玩乐的人不是你温九爷吗?”
“点头答应给钱的不是你温九爷吗?”
“将自己的情妇拱手让人玩,原来九爷这样大方呢,那我是不是能赚更多男人的钱了?”
唐婉一脸的嬉笑,顺着他的话破罐子破摔,一字一句的都很挑衅。
翁公满眼的暴戾,掐住她的下巴,警告道。
“作为我的情妇,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,我不允许你跟任何男人亲近,自己好自为之!”
唐婉拿开了他的手,眼神凌厉,丝毫不畏惧于他。
“你那点钱,买不了我的自由!”
“想死你可以试试!”
翁公吼住了正要往前走的唐婉。
唐婉止住脚步,正要回头时,包房里出来一个男人,捏着一个手机出来的,黑色的手机壳,还有字,好像是她的手机。
“九爷,这是你的手机吗?摆在沙发上的,一直在响。”
“是一个叫暖宝宝的人打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唐婉瞬间尴尬,暖宝宝是沈墨晗。
“我的。”
她夺了过来,正要接听时,手机被翁公抢了过去,摁了接听键,顺手又摁了免提。
一通,那头立马传来男人温厚的声音,还带着淡淡的笑声。
“喂,婉婉,房间我开好了,你今晚还过来吗?”
一句“房间开好了”,翁公的脸当场黑了下去,眼睛里呲出了火来。
察觉到男人脸色的变化,唐婉忙夺过手机。
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翁公挂断了电话,气冲冲地将她的手腕扯住便往外边走。
翁公走得飞快,唐婉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。
出了皇天会所,翁公直接将唐婉塞进车子里,车门一拉,朝着别墅去了。
车子里的两人一路都冷淡寡言,其间,唐婉的手机响了多回,都是被直接挂断的,因为手机是握在翁公手里的。
唐婉也懒得去理睬,她觉得她今晚赌赢了,翁公若是不在乎她,又怎会半路将她扯出来。
回到别墅,翁公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到了床上,还和以前一样粗暴。
长夜漫漫,劳累却也享受其中,耕种到天快亮时,两人才舍得休息。
一觉睡到大中午,翁公是最先醒来的,他侧卧着看了看身旁的唐婉,那熟睡的样子,仍旧带着魅惑,总令人心生阴暗的想法,想要将她锁住、囚禁在身边。
足足观赏了两分钟,翁公才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他仍旧是没有关门,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像是淋在唐婉耳中,吵醒了她,还惹得她心里烦躁。
她索性不睡了,瞟了一眼浴室,门还敞开着,她眉头一皱,翻身下床,径直朝着浴室走去。
看到女人赤裸的身影靠近,正在洗澡的翁公微微诧异,以为她是想要上厕所,却看到这个女人眼睛半撑半闭的站在门口一顿摸索。
像是在找什么,那紧锁的眉眼里满是烦躁。
“砰——”
这个女人将他的浴室门拉关上了!?
唐婉继续爬回床上睡觉,浴室的门一关,水声小了许多,她又沉沉地入了梦。
梦到五年前的宴会,她对翁公一见钟情,自此她的眼里便再没有其他男人。
犹记得那场宴会上,二十四岁的翁公一身白色西装坐在水晶灯下,众人目光围聚,他就坐在那一脸平静的弹着钢琴,仿佛与世隔绝,眉眼里都是清冷与疏离。
而那一眼,却逆了唐婉一世的命运。
下药上床、万人唾骂、众叛亲离、五年的追杀、母子分离……
还有三天两头的被掐住脖子!
一股热流从她的眼旁滚下,她的心在疼,身体也在疼,忽地,耳边传来男人的怒嗔。
“起来喝药。”
唐婉从梦里惊醒,睁眼一看,梦里那张脸此时正冷漠地对着她,眼里的烦躁显而易见。
“我都没怎么用力,你哭什么?”
翁公的手在她的脖子处松开。
“刚刚做什么美梦了笑那么开心?叫都叫不醒!”
唐婉缓了几秒钟才清醒过来,眼前的这个男人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,身上有的只是对自己无止境的厌恶。
哦,不对,昨晚这个男人为自己吃了一下醋,是有点在乎自己的。
这样想着,她心里便舒服一些了,从床上坐起,笑容才摆出来,一碗中药便送到了嘴边。
唐婉的笑容瞬间凝固,心里寒了一下,她轻怨道。
“又要吃?”
翁公冷冷地凝着她,眼底冷漠到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。
“必须吃。”
唐婉皱眉,这个男人的情绪,还真是捉摸不透!
以为她是不吃,翁公便钳住她的下巴,将药悉数灌进她的嘴里,一系列粗鲁的动作与上回如出一辙。
唐婉呛到了,捂着胸口一顿猛咳,翁公漠视她的反应,只拿来纸巾粗略地给她清理一下身上的药渍,然后便出了房间。
听到房门阖上的声音,唐婉忙翻身下床,将自己锁在卫生间里,然后跪在马桶边一顿呕吐,呕到脸部红胀,才是将褐黄色的药水全都吐了干净。
到了下午,从别墅离开后,她便直接去了医院,给自己挂了个号检查是否怀孕。
结果医生告诉她同房后至少七天才能检测出来。
她有些失落,还要等七天,索性去瞧了女儿。
这时,包里的电话响起,这手机在翁公那呆了一夜,现在才有了声音。
掏出来一看,还是暖宝宝沈墨晗打来的,这一天一夜都没回他个电话,不知道沈墨晗报警了没有。
“喂,墨晗,怎么了?”
她反正是没走丢,不用着急。
而那头的沈墨晗却像是丢了宝似的,声音急切,态度还不好。
“唐婉,你昨晚是跑外星加班去了吗?给你打几十个电话了都不接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我现在带着警察去找你。”
“你真报警了?”
“是啊,你在哪?找你一天了。”
“……”
唐婉有些语塞,顿时不知回他些什么好。
没听到唐婉的回应,沈墨晗更急了。
“婉婉?婉婉……你还在听吗?你在哪?快告诉我好不好?”
“额……在听,我在听,墨晗,你销案吧,我没失踪,我现在在武装部军区医院。”
“你受伤了?还是生病了?婉婉。”
这通电话,沈墨晗就没停止过紧张,情绪一直在激动着。
唐婉对他的关心一如既往地觉得有些啰嗦,便想快速结束对话。
“我不是百度,不要一天到晚问我那么多可回可不回的问题,我人现在好好的,没什么事我挂了。”
“等等婉婉,我过去找你。”
“嗯,跑快点。”
说完她便掐断了电话,她怎么看都觉得沈墨晗像是在扮演着母亲的角色一样,总对她有问不完的话,操不完的心,好几次她都有想骂人的冲动。
半个小时后,沈墨晗带着他那张操心老妈子的脸来了,上来就将唐婉转来转去的一番查看。
唐婉抱着手,一脸的无奈,拖着声音道。
“没死没伤没吃亏。不准问我问题。”
“走,吃饭去。”
唐婉直接大步往前走,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沈墨晗连跟上去:“你真的……”
看着唐婉的冷脸,他收住嘴边各种询问的话,换了个话题。
“好了,婉婉不要生气了,我不问就是了,我把嘴巴用来唱歌给你听好不好?”
“小婉婉俏美人,迷人的无可救药我,放慢了步调,感觉像是喝醉了……”
唐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
“不要唱了,哥!虽然你的声音很好听,可是你怎么做到没一个字在调上?哈哈……”
见唐婉笑了,沈墨晗也笑了。
殊不知就在医院的对面,一辆黑色迈巴赫里正坐着一个男人,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对面欢笑的男女,紧咬着后槽牙,恨不能生吞了某个才从他床上爬下来的女人。
忽然,电话响了,男人一脸不快地接通,那头传来温柔的女声。
“阿逸,我回来了,我们能见一面吗?”
一瞬间,翁公的脸石化了,手机从手里滑落,他的神色变得复杂,眼底蔓起一丝淡淡的忧伤。
自从那天睡过后,唐婉便再没接到翁公的电话了,打去了也没人接,去了别墅,保姆也说几天都没见翁公回来过。
唐婉觉得有些奇怪,不过她也猜不透翁公那人,男人该晒还是得晒一下,反正她是他的情人,需要了总会找她的。她打算七天后出了结果再去找翁公。
她等了七天,七天里,翁公都没出现过,没给她打电话,也没接她的电话,她的心里莫名有些着急。
她坐在医院里等着叫号,她此刻竟然有些怕找不到翁公,因为她上午拿了检查结果。
没怀孕!
所以她等着打排卵针,她要跟他再努努力,力争有个孩子。
“39号,唐婉。”
妇科的医生喊了号,她捏着排号单走进了操作室。
一针戳进皮肤,唐婉忍住了痛,眼底却滑出一滴滚烫的泪来,五年前,她为了爱情做了下流的事,五年后的今天,她为了女儿的病不惜偷偷怀孕,她觉得,她唐婉这一生,都是败在他翁公的身上。
打完排卵针,她便立即去了别墅,翁公不在,她可以等,左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,都必须得是翁公才行。
“唐小姐,九爷已经八天没来别墅了,你要是着急的话,打电话问问吧。”
保姆看着她每天都来一趟,便故意提醒了这么一句,若是翁公能接她电话,她也用不着每天都来问翁公在不在。
“你手机借我。”唐婉知道自己的手机打过去没人接,便想着试试保姆的。
“有座机。”
保姆提醒,她可不想帮一个不被温九爷待见的女人。
唐婉只得去打座机,结果一打便有人接了。
“喂。”
翁公的声音冷冰冰的,没什么情绪。
唐婉的心莫名其妙的紧张了一下,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。
“是我,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”
听到唐婉的声音,那头突然沉默了,反倒是让唐婉有些着急了。
“我在别墅等你,你不说话我当你是听到了。”
那头依然沉默,没有任何声音,就好像和她打电话的是空气,而不是翁公。
得不到任何回应,她心里起了火,正要挂断电话时,那头忽然丢来几个字。
“我们结束吧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,唐婉浑身都僵住了,翁公的意思是以后都不会再见她了吗?
还是暂时的不要她?
“见面说,我在别墅等你。”唐婉挂断了电话。
她的心一阵一阵的隐隐作痛,好端端的翁公怎么会跟她说那样的话呢?
是谁诱使他下的这样的决定?
唐婉越想越烦躁,她上了楼等翁公,她一定得到他一个解释。
如果是什么女人替代了她,那她也可以不要脸地去抢回来。
到了晚上九点,翁公才到了别墅,他推开卧室的门,便见着唐婉穿着他的白衬衫坐在床边。
他一脸的平静,站在门内没有继续往前走。
唐婉自己站起身朝着他走去,脸上还带着妩媚的笑容。
“是我伺候的不好吗?一个月不到就想把我换了。”
她站在翁公身边嗅了嗅,翁公的身上满是酒气。
“你喝酒了?”
翁公目光温热的凝着她,却迟迟不开口,也没有碰唐婉一下。
唐婉突然有些不适应他这个样子,疏远又冷漠。
她想到下午的事情,索性直接开口问。
“失踪了那么多天,却告诉我你想结束了,为什么?我需要一个理由。”
“否则我不甘心。”
翁公咽了咽口水,冷淡的开口。
“她回来了,我前女友。”
“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。”
“所以,我们结束吧。”
唐婉的心瞬间像被人撕扯一般,眼睛一下便红了。
“初恋回来了?”
翁公走开,不再去看她。
“嗯,所以我们必须结束。”
唐婉背对他站着,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,这一切,怎么就这么突如其来呢?
“以后你也不要住在这里了。”
翁公突然又说了一句。
唐婉的心里酸涩难耐,一转身,翁公又补了一句。
“在我这里捞了这么多钱,也够你花了。”
她的心更痛,可他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。
所有人都怕一个“第三者”,初恋!
唐婉苦笑:“好啊,结束就结束,反正我不缺男人养。”
“为什么你总是能这么贱?”
翁公心头一燥,怼了她一句。
唐婉冷笑,眼睛盈亮无比。
“不贱能给你当见不得光的泄欲工具?”
翁公冷了她一眼,对她嘴里说出来的话,听着总是会不舒服,总有想教训她一顿的冲动。
就在他有这么个念头的时候,唐婉忽然开口。
“既然要结束,那便体面一点,你冷了我七八天,最后睡一次不过分吧?”
“我就只有这一个……唔唔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嘴唇便被翁公疯狂的啃食上了。
翁公像是一只暴躁的野兽,抱着唐婉一顿狂欢,唐婉享受的沦陷其中。
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,能不能救思思,真的就只能看这一晚了
希望她能怀上孩子!
第二天,唐婉醒来时,已经是下午了,她不知道她和翁公多少点睡的,只知道她睡了又醒的时候,她后面已经不行了,一直在似睡似醒间徘徊,直到彻彻底底的昏睡过去。
她现在连翻身都困难,浑身都酸痛,摸了摸旁边,已经没有翁公的身影了。
浴室也静悄悄的,她知道他已经离开了,总是让她没有多说一句话的机会。
她在床上清醒的躺了半个小时,才艰难的翻起身。
这个地方,这张床,很快便不属于她,翁公会让他的初恋搬进来住的吧。
下了床,她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子,正想要找地上的衣服穿时,床头柜上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眼球。
她的眼眶瞬间泛红,床头柜上摆着一碗药,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,应该已经凉透了,那熟悉的味道,瞬间扑鼻而来,她自嘲自笑,刚刚怎么没有闻到呢?是觉得他会心软这最后一次吗?
唐婉直接将药碗抬起往马桶里倒,可是抬起碗的时候,她看到了碗旁边的支票。